趨勢要點:不對稱設計、藝術靈感、解構、未完成
“在工作感到快樂,去對什么深懷信念,這是很重要的時刻?!盋hristopher Bailey周一晚發(fā)布會后堅定表示,“這就是我所深信的。同時從我有意識以來,我都為我愛與仰慕的人獻出絕對的熱情與誠實?!?/p>
他談論的是他本季系列的靈感來源,雕塑家亨利·摩爾(Henry Moore)的作品:他抽象、波動起伏的青銅造型是現代藝術中最令大眾熟悉的表現。其中還有一些作品也出現在了本季Burberry發(fā)布會舉辦地Maker’s House。
Bailey從小在雕塑公園附近長大,而同為約克郡人的Moore,其作品正好是雕塑公園的永久展示品,所以Moore一直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。Bailey這回還與這位藝術家的女兒以及基金會合作,獲得對Moore私人作品與工作室的訪問渠道。他堅持表示自己不應該為此獲得薪酬,因為這實在是太令他激動了。
但要如何把這種熱情轉化出一臺時裝發(fā)布會?或許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能的挑戰(zhàn)。數年前Bailey就已化身大衛(wèi)·霍克尼(Davids Hockney)的“迷弟”創(chuàng)作出一些奇特的時裝系列,在本季也帶出了同樣強烈的個人感。
但與今時今日價值數百億的時裝數字巨頭Burberry相比,那些早期系列已成往事?,F在的Burberry對社交媒體的消息流胃口巨大,周一發(fā)布會或許提供了不得不讓人花些時間適應的口味。
處處都是Moore:這處縮小那處放大的奇怪比例,包裹身體改變其形的非常規(guī)方式,不對稱設計,解構與重構,單一色調,只有呼應雕塑家工作室特有的滾筒染色工作服打破了這個單調。
所有一切都在男裝與女裝中同樣適用,其中很少看起來與Burberry Bailey在過去10年精心打造的。不,不對:這看起來像是Burberry的碎片被古怪地縫合起來,比如一件正面是剪羊毛材質背面是針織質地的夾克,或者毛衣碎片綁在條紋襯衫變成了連身裙。
即使明顯能看出造型師的角色有些“放縱”了,但還有些時候,這些衣服也讓我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很古老的Comme des Garcons設計。但這種錯位感被精打細算做成新的展示模式:Maker’s House戲劇化地拆除一切裝飾,回歸原始工廠空間,配樂中通常充滿田園詩意的歌曲換成了Anna Calvi的電音泣聲。
這反而讓Burberry帶上了戲劇感,就算沒有接近終場時十數個莎士比亞式頸褶邊、巨大的流蘇褶邊或枝形吊燈式的帽子、圣女貞德式風帽、水滴珍珠的流蘇飾帶造型來堆疊出戲服感。蠻好的,就像是影片《光彩年華》(Bright Young Things)里最盛裝打扮的暴露狂,但Christopher Bailey以此傳達的信號讓我不知所措了。新方向?或許吧;公然違抗?絕對是的。